陈迦叶

晓看天色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罪恶天使【五】

【四】
试试前文指路

最近两周玩疯球了
我才不会说我不小心忘了更文这种事呢
哼ψ(`∇´)ψ


ooc ,阅读愉快呀


正文:

当汗水在拳击套上摔碎的时候,白敬亭终于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整个人像是从水中捞上来一般。

“给你。”一个看起来只有二三十岁的小年轻递过一条毛巾,白敬亭接过,回敬的扬起了一个笑容:“谢谢何老师。”

被称为何老师的那个人没有理会,只是催着他快些去冲洗干净,一身汗臭味,让他有些反胃。坐在椅子上拿出了一个精致的指甲剪,听着小浴室里的流水声。

他像是不经意地开口道:“下周你有空吗?打个小比赛如何?”

“奖金多少?”

何老师了然一笑:“够你给她买礼物了。”

浴室的门打开来,热气充斥了整个房间,似是还带着温度的水滴仍悬挂在白敬亭的发尾处,他赤【啾】衤 果【】上半身,看似纤细的腰身上,暗藏着结实而有力的肌肉,此刻正毫不在意的散发着荷尔蒙的魅力。

这一副得到造物主偏爱的肉 体下一秒就被宽大的外套藏匿了起来,白敬亭绕过何老师将那副文弱的金丝眼镜带回了脸上,似乎刚刚在擂台上打到对面昏厥的那个凶狠之人只是观众的错觉。

推开门,白敬亭回头:“我想带她换房子。”然后带上帽子就走了。

何老师放下手中的指甲剪,看着他离开的那扇门,自言自语道:“臭小子,这算什么破要求。”

何老师从口袋拿出手机,播下一串号码:“你好,你那儿有成品别墅吗?好,我现在转账给你,房主写白敬亭……”


在那一栋小破楼前,今晚第十次白敬亭来回的检查了自己的身上没有痕迹,没有其他味道后,慢慢地推开门,发现房内没人,想起今天她和自己说她要和马戏团一起去别的地方,过几日回来。

本显得有点拥挤的小房子,在另一个人的离开后,空旷的有些让他觉得冷清。

她出门了。
她离开多久了?
她什么时候回来?
过几天到底指的是几天?
她今天有好好吃饭吗?
不会有人欺负她吧?
……

越想越不放心的白敬亭却只是把鬼小丑最喜欢的测试机上狠狠地砸下一拳,原因?因为他心尖上的那人不喜欢高科技,就喜欢拿她那价值十亿的聪明脑袋交流。

足足一周了,盘踞在白敬亭心事上的人还是没消息,倒是班级里的优等生找上了他:“白老师,你最近上课都写错了好几个知识点,老师你没事吧?”

习惯性推了推眼镜:“抱歉,没事。”

想离开,可又被几个女生拦下,叽叽喳喳的把他围在中央:“白老师,你的手最近都受伤了,我这儿有…”

她们的嘴巴还在开开合合的说着什么,可白敬亭已经听不太清楚了,他找不到鬼小丑的烦躁快把他逼疯了,他甚至觉得在他面前的几个人变成了血肉模糊的尸体,他仿佛能感觉到,他将她们漂亮的骨头剥离躯壳的快 感,他忍不住抬起了手,伸向女子的脖颈。

“小白——!”教授的声音传来,打断了差点掐上一个女生的脖子的动作。

深吸一口气,推开眼前的女生们,不顾她们会不会摔倒,白敬亭头也不回的走向教授,听着教授又在说他的桃花运真旺之类的话,默默的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差点…就藏不住了。



白敬亭的童年是在鬼小丑的教育下长大的,鬼小丑告诉他的是,这个世界有多残忍,而鬼小丑也习惯暴力教学,直到有天她抓到一只老鼠后,她教他什么叫结构,一只活生生的小生命在面前被肢解,他没有感到恶心,而是兴奋,他仿佛了找到了新世界的大门钥匙。

从那天起他就开始研究解剖,他觉得这个医生这个职业很好的释放了他的压力,又能让他帮上鬼小丑的忙,比如偶尔帮她处理一下伤口,或者处理一些别的,不妨为一个很好的练手平台。

他也想过自己当一个警 力方面的人员帮助她做内应,可白敬亭无法接受自己处在光明中,他无法听着别人诉苦的时候对其表示同情和怜悯,他有的只是冷漠和麻木。

后来有了一些追求者,他发现自己也无法产生共鸣,甚至轻微的身体接触,都会让他恶心很久,记得上一个女孩,就是在一次牵过手后,白敬亭差点把自己的手洗掉一层皮,那个女孩忍无可忍的对他喊道:“你这个神经病!再见吧!变态!”

他才发现自己所有的容忍和温柔,都给了鬼小丑,只有她的触碰才让自己不抗拒,只有她的情绪会影响到自己,也只有她在自己身边时,他拼命压在深渊的黑暗才得到平息。

她是他的解药。

电脑上是他还没有写完的论文,最后几个字莫名的是“鬼小丑”几个大字,也就重复了那么几十遍…

白敬亭忍不住揉了揉发疼的脑袋,想起了昨天何老师对自己的警告,今天原本有自己的比赛,可他昨晚打到对面重度昏迷,虽说地下拳场本就是玩命的地方,可他的样子好像吓到了观众和何老师,导致他今晚被强制性休息。

倒在房内的唯一一张大床上,上面还依稀存着些味道,他像是一个吸【(´-ω-`)】毒 者得到了莫大的满足,他把自己埋在那床被子里,闭上眼睛。

等她回来,一定,一定要给她买一个手机。这是白敬亭入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



坐在休息室里的白敬亭摇了摇脑袋,想让自己刚刚被打中的脑袋清醒一些,比赛赢了,对手绝地反击的一记重拳让他现在还有点懵。看着面前镜子里的自己,嘴角也擦破了皮,这个可不太好看啊,明天肯定会肿起来,向学校请假吧。

“你的房子地址发给你了,里面装修好了,按你要求,一张床,一个超大的厨房和游戏室,哦,对了还外加了一个小泳池。”何老师帮他推开地下拳场的门:“我想你应该挺喜欢的,小冠军。剩下的钱,我打到你的帐上了。”

“谢谢。”白敬亭点了点头,经过何老师身边时,听着他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最近休息一段时间吧,你的精神状态不太好。我可以帮你请医生,小白。”

愣了一下,挥开何老师的手:“不需要。”



他推开家门,还没放下手中的包,就被一个熟悉的身影揽进了怀里。低头嗅到她熟悉的味道,伸手把她用力的按进自己的身体中。

两个人就站在门口拥抱着,鬼小丑一个大大的喷嚏,终结了二人短暂的温情。白敬亭赶紧把她拉进屋,用袖子擦掉她流出的鼻涕:“感冒了?”

“没有~”鬼小丑摇了摇头,歪着头撒娇道:“我饿了~白白~”

“我留了牛肉,我去加热一下。”顺手用自己的外套把鬼小丑裹成一团,就走进了厨房。熟练的操作着灶台,食物的香味勾引了一只饥饿的鬼小丑走进厨房。

那个饥饿的家伙从后背抱住白敬亭,背部传来的触感,让他红了脸颊,低声绻尽温柔的说道:“等会就好。”

脸颊蓦地被转向灯光下,不再有动作,就听得那人毫无情感的问道:“谁弄的?”

“?”没反应过来的白敬亭有些疑惑的看向鬼小丑。

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到他的脸上:“疼吗?”

白敬亭低下头,看着面前这个比自己小上一圈的女孩,他牵过她的手放在自己那受伤的半边脸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嗯。”

“谁伤的你?”鬼小丑放纵着他这个有着别的情感的动作,再一次问道:“谁敢动我的东西?”

“没事了。”他轻轻的蹭了蹭那不算柔软的手掌,昏黄的灯光在少年的眼中,化成了星星的光彩,就这样看着眼前的女孩:“你回来了。”

你看,他的解药就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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